这个问题就有坑了。 “嗯哼”苏简安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，示意沈越川说下去。

陆薄言挑了挑眉，状似认真的问：“简安，你是在说我吗？” 再重复一遍，没什么意思，也没什么帮助。

她狠狠倒吸了一口凉气，忙不迭甩锅否认道：“不是我说的，是表嫂说的！” 萧芸芸的声音里带着哭腔：“真的可以忍吗？”

不过，既然小家伙不想承认……她也不逼他。 尽管陆薄言没有说，但是，苏简安知道，他一大早就起床赶过来，是想在手术前见越川一面。

意识变得模糊的时候，苏简安想起很多事情，想起很多危机因素，每每这个时候，她都会听见陆薄言翻过文件的声音。 萧芸芸还是反应不过来，目光有些迷蒙，懵里懵懂的看着沈越川。

哭还能上瘾？ 他只好提醒：“芸芸，我在你的包里装了几本资料，你可以看看，巩固一下记忆。”